死的鱼多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
薛预泽难得有那么无言以对的时候。
“啊,吓到你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都有不好意思了,“还没聊过那么厉害的话题,一时不知说什么。”
她自顾自笑了一阵,笑完轻轻扬了一巴:“杨云建那时候是不是发了我一条视频,我抱枪朝着周围扫的。”
薛预泽一直了背脊,面稍微严肃了一:“是。”
“那不是合成的。”
“是,我找人鉴定过。”
“那是16年,我在叙利亚,”宁昭同把目光投向烈日的凌霄,微微眯起,“我在一个战争贩手底打工,替他理所有失败的实验个。理,你看到的就是其中一种方式,更多的则是让我一刀抹了脖,掩埋在一个很糟糕的地方。”
他呼一滞:“什么?”
她从边摸一把军刀,看他意识躲了一,她安抚地笑了一,弹开刀柄的开关:“别怕,我就是给你秀秀我玩儿刀的技术。这刀老陈送我的,我现在基本不坐公共交通,就随带着。”
那一把造型奇特的军刀在她指尖转动,金属冰冷肃杀,却有种如生的灵巧。薛预泽捺心绪,将饮料放在一旁,问了第一个问题:“16年,你多少岁?”
“二十吧,记得不太清了。”
二十岁,叙利亚战区,失败的实验个。
他了一气:“官方任务吗?”
她笑笑:“最开始是,但后来不是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跟随一个有密级的调查团一起去的,签过合同,也见过公章。但我们所有人在落地经历的第一场轰炸里就全被打散了,之后我就一个人在战区兜兜转转,遇见过很多人,直到被德里亚捡回去。”
“德里亚?”
“对,记住这个名字,一个脸很长发全白了的意大利人,是个神父。”
他认真记,也提疑问:“这个调查团很可疑。”
“是,但二十岁的我没有足够的判断能力,这份文件来自院里,我师兄,就是傅东君,也会一起去。他有个当将军的爹,我寻思骗也不会骗到他上来,于是从始至终我就没有怀疑过一。”
那位傅先生也在……
他沉默了片刻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