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循循然善诱人:“在一个男女比例100:1的地方,女人会仅仅因别就受到优待,师范大学里的男生更受待见也是一样的理。这种现象不一定会覆盖每一个个,比如你可能不会对你们单位新来的小姑娘青有加,但,就算我们是在尊重以稀为贵的规律,这种倾向也是可以想见的。”
“我们单位不会有新来的小姑娘,”他调,“我懂你意思,你就是说你跟大熊猫似的,大家喜不喜大熊猫也乐意着,但总也会有那么几个无所谓的。”
“对啊。”
“但你没说到底谁对你有好啊?”
“我怎么没说,这种以稀为贵的倾向,加上我还长得好看,人也懂事儿,那我肯定默认每个人对我都是友善的啊。”她笑眯眯的。
他琢磨了片刻,一拍大:“不对,你在偷换概念,我说的好是指喜你。”
“聪明了啊。”
“少来,又糊我。”
“主要是你这个问题一儿意义都没有,”她轻哂一声,“你把人分成喜我的和不喜我的什么?人不喜我你就要去找麻烦啊?还是喜我你要去找麻烦?”
陈承平都乐了:“我不就一说吗,你还上纲上线了。”
“谁上纲上线自己心里清楚,”她拿指戳着他的前,“行了,我不会因为别人的殷勤就迷失自我的,心里放了没?没有我再哄两句?”
“你这是恶意揣测,老有那么不懂事儿吗?”
“我也没说你不懂事儿啊。”
“……你暗示我不懂事儿,”他笑声来,搂住她小声解释,“我真没觉得你会因为那群小兔崽的殷勤迷失自我,我是怕你觉得烦。”
“啥意思?”
“你不还厌男的吗。这群臭小别看献殷勤一个比一个积极,真说两句你就知了,完全没法儿聊,一张嘴就是爹味儿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嘛不吭声?”
她扑哧一声笑声来:“我靠,我心好复杂。”
他都让她说得不好意思了:“啥意思,不许笑我。”
“没笑你,我就是、哎,不知怎么说,”她探亲了他一,“我跟他们没有竞争关系,也说不上朋友,更不准备谈恋,那这种问题是可以不讨论的。”
“那你不难受吗?”
“没到那个份上,我要成天难受还活不活了。而且这是个结构问题,结构问题问罪几个人能有多少意义?”
他没太明白:“那不能纠正一个是一个吗?”
“我又不是菩萨,我嘛要普度众生?”她慢慢有困了,拍拍他的小臂,“好啦,我们回去再聊,咱们在非洲呢,省省脑啊。”
“……”
省脑是几个意思,他很缺?
陈承平忿忿地抱住老婆:“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。”
没人理他。
片刻后,她凑上来:“喜你。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