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惨白着脸,像被凶到了要害,连呼都带着蚀骨的痛意,只能嗓音细弱地哀求。
理说这样主动送上门的攀枝机会你不该放过,但视线不小心落在男人腰腹间长而直的,你的理智瞬间回笼。
“我会对你负责,如果你愿意的话。”
他决定给又蠢又不经的小狐狸一次机会。
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,你不不顾地挣扎起来。
没听清他说了什么,你努力抬起上半,意料之外地撞男人布满红血丝的幽黑眸。
“你……啊!”不死心地迈近两步,你被陡然扑上前的男人拖拽上床。
你惊讶地止住哭泣,拥被起。
意料之中的凄惨,整个心都被成烂的艳红,翕动的小抖缩着往外排着。
嘶,只是想想就让他起的鸡巴又大了一圈。
“好痛,好难受,呜呜……”
薄唇吻过你白皙的天鹅颈,继续往,谢寂的鼻梁蹭过你颤动的肉,哑声呢喃。
看清你噙着泪的媚脸庞,以及薄被被湿花包裹的肉,谢寂还带着困倦的狭眸一瞬清明。
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时候保持理智。
耗尽你力的反抗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压制住。
又疼又委屈,你忍不住小声哭起来。
“哪里痛?”
清俊温的面上浮现愧,谢寂拿开横在你腰间的手臂,语气歉疚:“抱歉,应该是昨天在宴会上被人了那种药……”
没了长鸡巴的堵,中大量的和白浊涌,红破的心刺痛不堪。
随着他起的动作,奸了你整夜的狰狞肉也退了去。
“痛……别动,快拿去……”
等他大发善心放过你,你只能微张着被啃噬的红的唇细细着气。
“好……好香……”
涩的花径被暴侵,行开拓容纳尺寸可怖的硕大。
屈靠在床,绷紧的黑西勾勒修长紧实的线条,衬衫纽扣随意解开,冷白覆着显青筋的手掌烦躁地着太阳,整个人透一阴郁难耐,和你在资料中了解到的温柔和的谢寂完完全全是两个人。
垂眸掩去几乎满溢而的幽暗念,男人诚挚的语气不似作伪。
你被痛醒了,过度使用的像被碾过重组,被男人手脚并用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揽在怀里。
不等你回答,大掌就分开你合拢的双,直直看过去。
你给他的是迷药,可他现在的反应……更像是吃了药!
“不乖。”禁锢你四肢的力加重,谢寂清俊的眉阴沉,薄唇张合宣告对你的惩罚。
如果以后每天都要被这玩意,你肯定会死掉的。
怎么可能不动?连你甜无法承受的求饶落在他耳中都像是助兴。
四肢被蛮横地压制住,你连挣扎都不到,遮掩的浴巾也被扯去,还带着湿汽的莹白躯。
盖在上的薄被被轻柔掀开,谢寂嗓音温柔地安抚你。
啧。
整整一夜,你被迫承受男人无止境的望,直到力不支被晕过去。
“那我就把你烂,到你乖。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。”
弱的哭求被狠狠撞碎,腻白的肉在不加节制的轻易变得红白斑驳。
怎么会……你明明把药粉全都放了他杯里,说剂量足够让他昏睡到明天早晨。
心过分的撑胀让你意识到自己仍被那个可怕的东西着,而且它竟然还着……
“谢少!谢少!”你语调慌乱,试图唤醒男人,却被凶狠暴地吻住唇。
虽然某种程度上也需要卖一些相,但你可不想把自己搭去。
难受地嘤咛声,贴在你颈窝熟睡的男人也被吵醒。
但不急于一时。
如果现在掰着地去,你应该会哭得更惨吧。
粉白肉上遍布指印和咬痕,足可见你昨晚被得多狠。
“谢少,你清醒,先放开我好不好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吃完你唇的男人却已经找好了一个可的目标。
乎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