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反应,裆鼓起一个显的大包,呼声加重。
你也觉到了,僵着不敢再动,你的弟弟从后面贴过来,张嘴住你薄粉的耳垂。
“。”他像往常那样喊你,声音因为着你的耳朵有些糊不清。
你觉得他是疯了,扭躲避他的唇,哭着求他:“不要这样,我们是弟啊。”
泪大颗砸,他移开在你颈侧啄吻的唇,终于在你的哭泣中停。你到他横在你腰上的手臂似乎有些松动,连忙挣脱,还没起,那条手臂就又缠了上来。
你尖叫着被他掐着腰在沙发上,你的弟弟单手束住你挥动的手腕,朝你俯。
四目相对,你从他中看见了执迷和翻腾的望。
“不,不要,我们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?”他厌烦地皱了皱眉,像是对这两个字深恶痛绝,一秒却笑着去解你衬衫上的纽扣。
一颗又一颗,你的弟弟相当耐心,直到你裹在白丝衣里的乳来。
他伸殷红的尖去,把你莹白的肉得湿漉漉一片。
“谁说不能?看,我现在不就在的吗?”
羞耻和背德的不让你发颤,你几乎崩溃,但还没放弃劝他停。
“只要你停手,我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停手?”你的弟弟摇摇,“恐怕不行哦。”
“因为我已经了很多次了。”
他摸摸你哭红的,大手沿着你的曲线向,来到你的腰腹,了,“而且我每次都有去哦。”
“怎么办?不会已经怀上我的孩了吧。”
似乎是为了报复你们之间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,你的弟弟装一副担忧的模样。
你到恶心又怪异,却偏偏在他的桎梏无法任何反抗,你几乎是绝望了,闭着睛以沉默应对。
“不想理我吗?”你的弟弟伸手把你的从衣里放来,乳,看两红樱在他手里立。
被他又又,你脊椎升起一陌生的酥麻,呼也乱了。
这些都被他看在里,但只有怎么能让他满足?
你的弟弟低看了腹鼓胀的一团,伸手扯你的长,
你的心到一阵凉意,完全暴在空气里。
大被分开,糙的手指摸上你的花,你的弟弟在你红的肉轻轻戳了几,将两手指没其中。
窄小的被存在极的异占据,你意识夹紧,只听见你的弟弟更重的息声。
手指缓慢地又,你在睡梦中被奸过很多次的肉不由自主地分,变得顺畅起来。
你的弟弟却毫不留恋地将手指,接着,就有什么更炙硕大的东西取而代之。
手扶着狰狞的在你心动了两,你的弟弟便难耐地沉腰朝着那幽深的发。
硕的肉全尽,被撑满的酸胀从小腹升起,你极力克制,但还是从间漏一声低低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