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边过得开心吗?”
“开心呀。”
“这样……那就好。”
你看着屏幕对面已经有自己审打扮、不再收你
束、开启自己人生的乔鲁诺,不禁慨叹地微笑起来。
“妈妈,你想我吗?”
“我想你呀,宝宝。”
“妈妈……”
你第一次没有犹豫也没有闪躲,直言说这样的话,乔鲁诺弯眉
,自离开你之后积攒的冷峻气场都变得温柔。
他的朋友们突然“哦~”一声,指着他说了什么,还用奇怪的神瞥瞥你,乔鲁诺挥开米斯达的手,站起来用背影遮住摄像
。
好像是他的朋友们在戏他,把他搞生气了,也可能没生气?
他们那边乱哄哄一会,不再闹了,乔鲁诺又坐来,跟你说他改变计划,不准备竞争“世界”集团的继承位。
“啊?为什么?”
他当初就是为了这个才离开你,现在怎么变了。
乔鲁诺将指放在自己嘴唇上,闭上左
,神秘地说暂时保密。
这孩。
凡苏斯那边的同居人则更为混乱,他一开始就没住宿舍,而是借住在普奇的孪生兄弟那边,普奇还有一个妹妹,也在当地上学。
现在他换了一个居住地,同居人是安娜苏与艾特罗,他所言还有经常上门开派对寻乐
的艾梅斯与徐
,几个人关系很要好。
这个叫徐的孩
长相很
熟,你问起,才知
她是JO太龙的妹妹。
母亲节那日,乔鲁诺与凡苏斯远洋为你寄来恩的花束,你低
轻
,花还是新鲜的。他们如何保持失去土壤与
的花儿新鲜?你不知
。
“妈妈!母亲节快乐!”
一大清早就起来的里奇艾尔与盎格鲁对你表达祝贺,里奇艾尔闭上在你嘴唇上吻一
,盎格鲁翻个白
,已经对自家哥哥肆无忌惮亲妈咪的行为熟视无睹。
你也适应了里奇艾尔对你的各种或轻或重或过界的亲昵,他能这么亲你,的确是你一直以来惯的。
将花束放在餐桌上,吃饭时你注视片刻,恍然记起,自己以前从没给母亲过过母亲节。
这个节日从以前就在隐,儿
给母亲庆祝才算孝,女儿,没这个资格。
只生的女儿母亲更不会提起这个节日,你没给母亲过母亲节,也没见母亲给姥姥过。
你想去见一见母亲。
这次的母亲节正值周末,两个孩也想放松,不想学习,跟着你一起去。你前去二姨家,询问母亲有没有留
什么东西。
“哪有什么东西,你母亲的遗都烧了,留
多不吉利。”二姨皱起眉,但很快又想起什么,“要说你母亲留
的,倒还真有一件,是你姥姥的遗像,不过玻璃壳被她摔碎了。”
“也不知她怎么想的,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摔碎,你姥姥她老人家要是在地府看到,得多伤心啊。”
你笑笑,没说话。没人知那是母亲故意摔碎的,没人知
她的疯癫,只有你。
姥姥的遗像与母亲的遗像都摆在供桌上,都说这里不重视女人,但于二姨,这才是与她最亲的家人。
二姨把那张你最熟悉的遗像从箱里找
来,不知是
于什么心理,二姨没有丢,也没有换。
裂的表壳就像是她们母女二人
又残破的关系,母亲永远得不到姥姥对她的
,你也永远得不到来自母亲的
。
假使当初自己没有遇到迪奥、没有跟随迪奥离开,而是和母亲一样被迫嫁给一个不喜的男人,留在这座封闭的小镇,也许自己也会走上母亲的老路,甚至是姥姥的老路。
一场命中注定、任谁也逃离不开的循环。
你轻轻抚摩母亲手持过的相框,将脆弱的遗像放了回去。接着,你去给这去世的二人上香。
母亲还是记忆中的模样,因为常年烟,从而显得格外衰老疲癃。
你还是不她。但如今,你有些理解她了。
夜晚,你梦见了迪奥。
迪奥・布兰度依然如初见的那般英俊,岁月无法在他的上刻
任何划痕。他
兜立在矮小的车站牌旁,烟雨朦胧了他或严肃或戏谑的表
。
你也仍旧穿着那一,偷妈妈的钱从商场淘来的,一
也不适合你、扎
又廉价的粉红
连衣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