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清想起玫瑰說過，小鳥窩外面有一個小肉珠，只要那個小肉珠，玫瑰就會比舒服還要更舒服，之後她就會點心給他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，不行，我們要去買菜，不行啦，噢.......」玫瑰又被壓倒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想，秦嬤嬤會教，她教得比教書先生好。」

捨不得玫瑰哭的，所以每次到她哭了，他就會順著她，他開始撞起來，玫瑰的花蜜順著大，害羞的宮被撞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這裡的人雖然沒有特殊教育的概念，但如果董清想上學，玫瑰打算去跟教書先生關說，仔細解釋董清的狀況，總是會有能接受董清的老師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大鳥兒又醒了。」董清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要去哪裡我有不讓你去過嗎？為什麼要騙我？」玫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進綿延不絕的，這時她會完全放鬆，把自己交給董清，雖然董清其實是個孩，可是她很放心，他從來沒有傷過她，只會讓她舒服到壞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清兒才沒說！是有一次大頭帶咱們去他家偷看的。」董清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想到在一起三年，他還是能讓她心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嗯嗯，我也喜歡完後你抱著我的。」玫瑰擠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大頭說，他爹叫丈夫，他娘叫妻，是夫妻。」董清又說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尖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哦。」董清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已經搐著趴倒在床上，安靜了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會跟董清愛，也會在董清言行不當時制止，更會陪董清一起瘋一起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是你上次騙我說要跟大頭他們去抓魚，結果是跑去私塾？」玫瑰坐起瞇問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董清把手伸到前面，在溼答答的小鳥窩外摸索，摸到了小肉珠，狠狠一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嬤嬤經過主臥房，側耳傾聽，搖搖頭，返回灶房取菜籃，逕自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誰跟大頭說的？」玫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剛剛還沒講完，他爹是丈夫，他娘是妻，然後呢？」玫瑰把話題轉回去，免得氣氛變僵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玫瑰就是清兒的妻了。」董清若有所思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就好。」玫瑰拍拍安撫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不太清楚，她究竟是董清的養母、人，還是玩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私塾先生說，夫妻才能行床第之事，不然就是敗壞風俗。玫瑰，清兒是不是妳的丈夫？」董清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大頭他爹也會把大鳥兒放進他娘的小鳥窩裡。」董清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啊，你是我的小丈夫。」玫瑰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對董清沒有太多要求，她知他心理上還是個小孩，沒理要求小男孩像成熟大男人那樣體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其實不喜歡玫瑰這種叫聲，太吵了，很刺耳，還是那種軟軟膩膩的好聽。

        （完）

        「大頭的爹完後，就這樣抱著他娘，他娘就笑得很興。玫瑰怎麼不笑？清兒都抱著妳了。」董清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想去嗎？」玫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玫瑰點心的話，他就可以拿去跟其他孩炫耀，所以他又摁了摁小肉珠，玫瑰繼續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大頭說私塾先生常打他板，清兒去替他撐腰，私塾先生就不好意思打他。」董清猶猶豫豫地賣大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次不要騙我，不然就三天不講故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剛剛嚇了一場，怎麼還笑得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玫瑰好吵。」他皺眉。

        很難定位她跟董清的關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點心很特別，有的好吃，有的難吃，但不好不好吃，外頭都沒賣，大頭他們的娘也不會的，只有玫瑰會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來董清曾經假扮成大頭的叔叔，到私塾旁聽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覺得這也沒什麼，有哪個孩喜歡被打？所以她沒罵董清，而董清既然自己無意間招供，也算坦白從寬，這次就不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唔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好比現在，董清清理完自己，竟然沒有拍拍屁跑去找大頭那群孩玩，而是過來擁著她，真是不可思議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空白的那瞬間過去，董清也大鳥兒在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教書先生，大頭去年開始上私塾。」董清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，，也，，？！你把我們的事跟大頭說了？！」玫瑰嚇得瞪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清不敢說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清認真思索的表有種說不來的傻氣，在他的俊臉上變成迷人的純真，玫瑰忍不住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害怕被浸豬籠，只好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