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啊，娘說女的大鳥兒都飛走了，可是清兒問飛去哪兒，娘又不說，還有，為什麼女的大鳥兒要飛走？清兒的以後也會飛走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娘怎麼看清兒的大鳥兒都不會長針？」董清舉一反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該睡覺了。」玫瑰對董清的問題無力招架，只好轉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，但是那個很小很小，跟鳥不一樣，叫受卵。」玫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能放，那能不能看看？清兒好想好想看看小鳥窩長什麼樣，娘以前總不讓我看。」董清滿臉祈求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清兒睡前要喝的。」董清提醒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，我累了。」玫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被少年清澈的瞳直視，無處可逃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清一連串的問題讓玫瑰頭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當然不行！要放只能放別人的。」玫瑰立刻說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來董氏是完全把董清當小孩騙，玫瑰覺得教育還是有必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覺得，董清雖然發育遲緩，但很聰明，太聰明了，聰明得讓她想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是不想照顧你，只是，只是.....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清兒不要！我就想放妳的，我就想放妳的！妳說可以生小小，清兒也要生小小！」董清執拗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為被你一，我會有覺啊啊啊！玫瑰在心裡狂吼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是什麼對話！玫瑰想抱頭痛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清兒想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清兒可不可以把大鳥兒放進去妳的小鳥窩裡？」董清像是想到什麼，神變得興奮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清鼓起腮幫，嘟著嘴，皺著眉，開始賴。

        你這不孝，董氏是大孝，孝順兒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女沒有大鳥兒，只有.....小鳥窩，大鳥兒放進小鳥窩裡，就會生小小，小小在女的肚裡會變成人，你就是這麼生來的。」玫瑰儘可能用六歲小孩能理解的方式解釋。

，不能碰我這裡。」玫瑰指指自己的褲襠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為什麼？」董清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是不是本不想照顧清兒？」董清想了想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清兒是從變成人的？」董清驚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，我可以用手幫你，但，但是你的大鳥兒不能放進我的小鳥窩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娘再累都會讓清兒喝完才睡的。」董清說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氏還是有智慧的，她比玫瑰更了解這個兒，所以不會自作主張什麼教育，以免自找麻煩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是你娘.....」

        玫瑰知，董清關心的未必是她，而是董氏的這體，不過她還是覺得心頭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媽的，她怎麼會笨到挖坑給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能看，看了....你會長針。」玫瑰覺得自己真是遜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娘也不讓清兒碰，可是清兒就是想看看，為什麼女沒有大鳥兒呢？」董清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，你如果把大鳥兒放進我的小鳥窩，我會生病，但是放別人的就不會。」玫瑰只好苦著臉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清兒討厭別人.....如果會生病那就不要放了，清兒不要妳生病。」董清馬上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明天早上再喝好不好？」玫瑰不敢用生病來擋他，怕他又吵著要去請郎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搞懂了，是人都會有好奇心，孩是越被禁止越想，所以董清才會在她洗澡時偷戳她私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娘沒有跟你解釋過嗎？」玫瑰謹慎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玫瑰以為男人這種表，一定會很欠打，可是老話一句，人正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