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启敖打完巴掌,正要分开迟景霓的,一抬才看见她滴滴答答的鼻血,兴致败去,皱眉:“他妈的,看你那鼻血恶心,赶紧去给老净!”
碰瞬间,迟景霓生理地一颤,意识送腰。
比如误瞬间那一抹湿腻。
“这就来劲了?你那瘸老公不你,从来没过过瘾?那要是这样呢?”
这是镜要的效果,捕捉到了。她哆嗦着,脸上涨满了红,难以置信地咒骂:“日你祖宗……有人生没人教的……畜……畜生……”
这一幕终于完成。
程启敖却像是傻了似的,依旧伫在原地。
程启敖表乍冷,“啪”地一巴掌,一个漂亮的借位:“他妈嘴放净,再不不净的,老死你!”
可那空间毕竟还是太过狭小,念着台词,他的指尖就像划拨琴弦那样,无意间仍在那隐秘的三角地带轻轻掠了一。
这一巴掌没打中,但太像打中了,发挥作用,血从迟景霓一侧鼻孔缓缓淌,她表更真,又懵又惧,唇嗫嚅着不敢动。
说完扭找掉在沙发的卫生纸。
程启敖嗤笑:“你再骂老面要炸了。”他用手指地她嘴角溢的涎丝,“话说都在集市上混几年了,骂人怎么颠来倒去就这俩词?”
――他呆滞不为别的。导演喊卡那一刻,恍然如梦初醒,一切是假的,一切在戏里,可还有些东西不在剧本里,却让他分不清真假。
剧本改了,原本是程启敖要撕开她的上衣乳房,为了避开过大尺度特写,改成了把手探女人的长裙摆。
“CUT!”周正喊。
程启敖的手像条淫蛇一般,灵动地游到女人心――当然,这是在拍戏,他不至于真在迟景霓的私大肆,为确保拍摄效果,他只是把手放在了迟景霓间一恰当的位置,模拟着猥亵的动作抚空气。
烟灰缸是组用糖的,看着沉,其实敲上并不致伤。迟景霓瞧着程启敖一动不动,心不由自主揪了起来,关切地一把抓住了他:“没事吧?”
腔送。
也就是在这个当,说时迟那时快,迟景霓睛忽然扫见了茶几边缘的玻璃烟灰缸,她脑还没想明白,手已经捞了上去,趁着程启敖背对自己,猛地把烟灰缸砸了上去。
程启敖看着被迟景霓攥住的手指,耳朵尖一寸寸红了起来。
迟景霓的骂声已然零碎,简直听不是骂了:“哈啊……畜……畜生……嗯……”
“我日你……嗯啊!”迟景霓还要骂,忽然一哆嗦,噤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