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府有黄夫人把控,虽然不至于戚国公府那么难咬,但是也大差不差。趁着这几日黄夫人病着,李月岭和黄迁打好关系就容易多了,到时候里外通气,说不准也能安几个线。
她添了茶,自己替她接着说。
是了,锦鲤是宋裕给她的,算是可以和择善相比的人。如果只是黄迁要见她,锦鲤不会来问。
“我今天不见客。”
“禾禾,陪着月岭接应,顺放些人去,以后或许会有用。”
“好在那戚国公膝有个好女儿,那女儿虽是最末的,能力却。阁之前就帮着戚国公许多。后来不知为什么一往深,看上个绣花枕,名叫黄迁。惧不说,还尤为好。戚国公府铜墙铁无嘴,我和照荷惦念着或许可以从边角手。今日黄迁就此瓮。”
“婢本不该来打扰,不过……另外那位客人……是李大人。所以才来问问姑娘的意思。”
“李大人,天已晚,夜路难行。若几时得困,尽可来楼中一避。”
黄迁?那人怎么来了?禾乃把刚写好的信封到柜里,顺手还上了锁。
可能唯一算得上乎意料的事,就是两人再见居然来的如此之快。
“黄迁……”
想破戚国公府,得先从黄府这个开始叮。
“李月岭?!”
“黄迁那天来的时候送来房屋地契不少,我明天会去登门谢。”
“黄迁看着草包,真问起来却也不肯多说。只黄夫人在前些日去了趟母家便病倒了。病中神智不清,嘴里一味念叨‘倒了,被截了’。如若黄迁没骗我。那多半就是戚国公府了。病倒的日刚好在我们截信的后两日。”
宋裕话落,见边上李月岭若有所思,禾乃便也顺嘴问一句。
宋裕闻言嘴角一勾,动了动腰背重新靠在椅上。侧腕把手中白玉珠链轻往李月岭那一抛。“果真是他们。”
……
“让他们稍等,我上过去。”
白面男一张,这事儿就定了来。宋裕指尖了桌,似是觉得犹有遗漏,又转到边上女。
“那倒不是,不过放榜那天,这位黄大人来过喜,我略微有印象。”
那天男并没有回应她,甚至连一个转都没有。不过禾乃也习惯了李月岭的寡言,意思到就好了。
三个人不敢聚在一起太久。事交代完也就散了。为了避嫌,宋裕先走一步。见时候差不多了,李月岭将将踏房门,灯女突然开。声音不再似之前纵,倒更像是宋裕中的“照荷”。
况且她明面上只是铜花楼的姑娘,实际上要理的事也颇多。朝中官员能走到他们这条船上大多心不甘不愿,禾乃一边要替宋裕咬住把柄,一边又要藏住自己的份,活得不比另外两个人轻松。
“李大人认识他?”
“姑娘,黄大人带了友人在二楼用茶,说是……想见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