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外,一圈人都在闷事,死气沉沉,似乎是被厉野压榨得厉害的样,大家看到她都没什么反应。
厉野里,暗翻涌。
难不成定为奸,他就会为她搞定?警司上上都靠周家吃饱了,他厉野,就算是副局,能什么?问她也许只是因为男对前任泛滥的占有,面问题。
“昨天,周明佑向警方申请人威胁保护令,请求警方派驻一位得力警员跟随,指名姓要你,说是你帮过他躲避远亲的扰。”他幽幽一顿,“祝督察真是不计前嫌,还会帮助奸犯的哥哥。”
她简单拎着材料,就准备去新门报――叫什么缉科,她混迹十几年,O记的名字听过不少次,这D开的还真没听过。该不会是厉野新搞来的门吧?听起来就乱七八糟不正经,像是为了吃空饷搞来的门。
“可我没犯错,为什么调职?”突然的调职,让祝言只觉得是变相的罚。
“不重要了。”她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任他。
“你只能回答是或者好。”厉野微微蹙眉。
“祝督察,对这种任务接受得倒是快。”
祝言一边心里骂着厉野和周家,一边从人事训练领了新的证件材料。她收拾了一原工位的资料件,期间,并不好的男属们也没抬,只当她不存在,祝言也懒得虚假意。
“原门不用回去了,人事训练这两天会通知你挂职到新的门。”
祝言肚憋火,还想问什么,却看到厉野挥了挥手,完全拒绝沟通的上位者姿态,她只能恹恹地转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至于保护周明佑,呵,只能先呵了。
祝言顿觉自己“伺候”周明佑的任务都好接受了许多,天皇帝远,她去周明佑那边晃悠,至少不用活在厉野底了。
祝言紧了紧衬衫,就着昏暗的灯光数着门牌,数一个数字心里就暗骂一声厉野毫无人。
祝言没走几步,迎面撞上了熟人。即使苏然着罩,她一就认了他那双标志的琥珀睛。只见苏然手里端着托盘,上面搁了几个深玻璃罐,似乎有什么扭曲的活在瓶蠕动。
警署负四楼,这层不是法医所临时存放无主尸的集中冰库吗?
哪种任务?祝言此刻想咬死厉野的心都有了,他话里有话的吻到底是要怎样?
“不要将私人绪带到工作中来。”
但苏然却像是不认识她了一般,径直从她边走过,没分给她一个神。
似乎厉野来局里刷脸次数多了之后,局里上上多了死气,尤其是那边最靠近厉野的工位,几个快退休的老警也不聊天象棋了,一脸不幸,脸像是被了气似的惨白。
“另外,祝督察你的编制发生了变化。此后,你的直属领导变更为我,直接向我汇报工作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祝言咬牙。她住的旧区警察公寓发生不明火灾,恰好就在周明佑绑架她的节骨上。现在厉野竟然要她去保护周明佑?明知她和周述有过节,明知她以前过卧底,厉野这是想什么?
“学弟?”
祝言:那还问我?
祝言深了一气,“……服从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