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了她的脸。
他关掉灯准备走,却想到什么,“你怎么不问舞?”
“我不舞。”她脆地回答。
“这话可千万别说给你妈听,她正准备让你参加暑期的少儿拉丁舞比赛。”
“我不舞,妈妈都会让我的,她是舞蹈老师。”巫雨清看开了。
爸爸被她的语气逗笑,“很乖嘛,批准你明天吃一小包橡糖。”
巫雨清走到书桌前,找空白的五线谱。
扎实的童功,一节课都没有缺席的视听练耳,在失聪时发挥作用。
她用铅笔在五线谱上写音符,不需要琴键或者琴弦的确定,纸上的旋律必定和心里的一样。
学习时,她音乐。
创作时,音乐她。
要得真诚烈,才能淬炼不灭的灵魂。
巫雨清坐在书桌前快速地记录脑海里旋律,它们的声音逐渐变,盖过浪声,笔的乐句有烈的叙事。
童话里的相遇、误会、泡沫。
婚礼上的誓言、执手、亲吻。
海里的鱼和陆地上的人能相吗?
如果海的女儿和帝国的王结婚,婚礼音乐会是什么?
这是安徒生从未写过的剧。
这是她试图用音符写的故事。
巫雨清曾想过自己的葬礼要用什么歌单,这歌单或许要等几十年后才能挑细选地完成。
但她的婚礼,可以用自己作的音乐。
音乐要足够好,足够浪漫,让人一听就明白写的是。
听众不需要了解创作背景里的真相。
她无法取消婚礼,但至少,她能借助这场不能拒绝的仪式写一好东西。
好到钻无数人的歌单里。
“你给我们的婚礼写歌?”宗政航向妻确认这一事实。
“嗯。”巫雨清躺在床上,“件合成的音效没有现场演奏录制的效果好。婚礼上有没有乐队?如果是用音响放音乐的话,需要等我将单曲制作完成。”
“你把谱发给我,婚礼本来就是请室弦乐队行现场演奏,我让他们提前排练好。”宗政航说。
巫雨清发给了他。
宗政航看着PDF格式的五线谱,现在轮到他睡不着了。
他放手机,在黑暗里准确地摸到了巫雨清,拽睡裙的领。
她没有阻止他的行为,只是问:“婚礼的红毯我想自己走,可以吗?”
宗政航在巫雨清的心脏上方,左侧的乳在他嘴里,随着的动作有轻微的拉扯。
第二天一早,闹钟没有叫醒熬夜的两个人,是去客卧敲的门。
宗政航的脸颊上有巫雨清的发压来印,他睡朦胧地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