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破房,狭窄的办公室,烈酒,香烟,油腻却饱的小餐馆,以及手阔绰的委托人。
从警局辞职来单的中年男人,没有家庭,可说是从开始,也可以说是在走坡路。但他是主角,所以读者相信他能侦破奇案、赚上大钱、抱得人归。
巫雨清也要重新开始,她扔事业、母亲、前22年积攒的一切,只为了离开他。她要藏起来,在他不知的地方生活。
宗政航从2015年就开始关注她的资金动向。巫雨清没有奇怪的金额变动,目前为止不是购就是工作上的金钱往来。她所携带的现金,是之前少量多次从卡里取来,时间跨度只有几个月。这笔钱维持基本的衣住行,能用小半年,如果消费准够低,可以用一年。
她当然不会坐吃山空。以巫雨清的能力,在网上投递词曲,很快就能开始赚钱。
哪怕知巫雨清无法再离开,即便离开,他也能找到她。但宗政航仍然……
仍然到焦虑和恐惧,还有愤怒。
一定有人帮她。现代人怎么可能不依靠智能设备,手机和银行卡如果是别人名的,那么一切困难就迎刃而解。
宗政航自己就能想好几个接应巫雨清但绝不会被查到的方法。
排除巫雨清的助理们,这些人靠她吃饭。她不当明星的话,那些人写简历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冒着风险帮她。
巫雨清人际关系简单,除了相熟的同事就是寥寥几个朋友。阮小凝在海外,巫雨清从院到现在,她都没回过国。秋倒是有能力帮她。但据她们两个和巫雨清的聊天记录以及邮件往来,没有任何的迹象显示她们是帮手。
这两个人不知他与她之间的事。从那些聊天记录里能看来巫雨清的朋友对于她的私生活一无所知。
巫雨清和任何人的交往记录都非常净。她对于最易的电信息很是谨慎。
巫雨清穿着睡衣上床。宗政航放书,手伸她的衣摆。
她的嘴唇没有了巧克力的香气,取而代之的是牙膏的薄荷味,手指用力拽着睡的松紧。
可惜男女力气悬殊,被脱。
她抬手去嘴角的唾,看着压在她上的宗政航,“我不想……”
话没有说完,前的纽扣就被解开。
宗政航随意了,然后去找刚刚她肩膀上被轻咬的地方。
痕迹早就消失。
他的手从肩膀移到锁骨,再一路向上。大拇指摩挲脸庞然后撤离,轻握住脖。
另一只手在开拓肉。
巫雨清盯着男人上的帐篷,说:“套。”
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有生活后巫雨清就时吃避孕药,因为安全套不是100%避孕,吃药是第二重保险。
可今年宗政航套次数直线降。以前只是兴致上来偶尔无套,现在是巫雨清不说他就不。
以防万一吃药和不得不吃药是两回事,巫雨清批评宗政航床品降。
宗政航接受批评,但不改。
也许是她的神太严肃,宗政航去床柜屉里拿了个套,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