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认知令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――他很兴奋,呼越来越快。
直到第二日醒来,你才终于确定,昨夜并非什么噩梦。
那是你吗?
桌上的东西被暴力地扫落,那你与男友的相框被恶狠狠地砸在地上,玻璃碎了满地。
拍照片的人选的角度如此刁钻,从而上――你几乎能看见那属于男人的**埋在你的,被得凸起的薄肚上压着一只手。
“跟我在一起吧。”他开,“一直在一起。”
仅仅是一只手,都能看,那人与你的型差距有多大。
甚至拿着这些照片的还是中时,被你视为好友的人。
你中的恨意与厌恶毫不掩饰,你看着他,像是在看什么垃圾。
顾陆正那个东西,才是应该死的人。
可是却没想到,有一天,那些照片会以另一种形式现在你面前。
你猛地闭上,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宾馆。
那是一场暴的,男人的汗随着动作到你上,青涩又莽撞。
你听不见他重的息,听不见任何声音――你的助听早在一开始就被人扔到了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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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会这样的表。
程青行着手机的力气猛然加重,像是要活生生将手中的手机碎,指骨泛白。
――――
你以为自己以后不会再想起。
你抬看向程青行,底冒恨意,“不可能。”
你的双手手腕合拢着,被他一只手握住,死死压在桌上。
*
回到了那个被陌生人侵犯的晚上。
后腰也被迫拱起,迎向他,两躯紧紧相贴,过于亲密的距离,你几乎能受到他每次呼膛的起伏。
几年的训练让他的面庞多了几分毅,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,看着你的目光,让你想起了丛林中,盯着心仪猎的猎豹。
你的意识也很昏沉,只疑心这是一场噩梦,逃避着疼痛与难以启齿的受。
之后。
早在很久之前,你就已经将这段记忆封存,那被人留在宾馆的手机也被你锁在柜中,上了好几把锁。
时间一地走,窗外的夜从深至淡,你因为听不见而越发无措,又因始终不曾开过灯而让你看不见上的人的模样而恐惧。
如今居然还要你跟他在一起?
多可笑,你那时将他当好友,他却侵犯你,甚至意图囚禁你。
你的肩膀被人握住,后腰抵上的桌,程青行俯在你上,呼隔着几寸的距离洒在你面上,魁梧大的形将你完完全全掩盖。
你不知。
他想与你在一起,只有他与你两个人。
照片上的人好熟悉啊――
*
一张被他离开前死死藏住,几年来不知看了多少次的照片。
他失控了。
他拿走你藏在后准备打电话的手机,对你打开了自己的手机,上面是一张照片。
程青行目光森冷,脸上又浮现只有面对你时才会现的刻意灿烂的笑,整个人显得割裂又可怖。
侵犯你的人甚至给你发来了威胁信息――上面现的照片有没有如今程青行给你看的这一张呢?
为什么会摆这么**的姿势。
或许在中时,他就应该打死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