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柏没再理会她,走到最里侧的屋,轻轻敲了敲门。
“可什么,你想累死你们陛吗?”
丹柏连忙摇:“大家都受伤了,我脚还利索,能帮上一就是一,药老才是辛苦。”
虞山叶压低声音:“我没忘,你小声,别让蓝妩她们听见了……”
她摇摇,跟在丹青后了屋,规规矩矩行了一礼:“掌门。”
丹柏意识屏住呼,又轻手轻脚地关上门,转离开。
阳光顺着隙房间,在地面上印一条狭长的金光痕,丹柏抬起,见蓝妩躺在藤编的摇椅里,盖着薄毯,睡得正沉。她肩窝则搁着另一个茸茸的脑袋,那人同样闭着双,一只手搭在蓝妩,随着呼轻缓起伏。
她蹙起眉,犹豫了会儿,小心推开房门。
经过长廊时,一只卧在檐晒的火红狐狸注意到她,懒洋洋抬起脑袋:“你不是药庐那个小修吗,见到我家萱玉没有?”
听到这儿,丹柏不禁问:“这都三天了,那位新任海皇还在见客吗?”
离开时,院的另一侧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虞山叶,虞山叶,火要灭了!”
狐狸唉了一声,绵绵趴了来:“又要忙到半夜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
女人嗯了声:“多谢你帮师妹的忙,等回了宗门,想要什么灵药,尽问她要。 ”
丹柏瞥她一,:“她忙着熬药呢。”
丹青习以为常地从她们边经过,丹柏上打量孟长歌一,慢半拍:“师……我把你的药放屋里了。”
刚一去,她便看见自家师举着扫帚,对着一个章鱼脑袋怒:“都说了不见客!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听,你不知你们陛受伤了需要好好休养吗?”
没人应。
丹柏忍不住笑了声,往前看,那座小小的院已经若隐若现,门外则跪着成片的黑影。
温的阳光淌在她们白净的脸庞上,笼罩一层朦胧的光晕,细小的绒却清晰可见。
“不辛苦。”
“那是?”
“多了去了,”丹青嘟囔:“一天到晚都不见停,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海妖有这么多种,有鱼、有虾、有……还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我叫不上名字的,长得可磕碜啦。”
“快嘛,”丹青小声哼唧:“丹柏一会儿就要走了,我还想让她也尝尝的。”
丹青上改:“师,你说好今天给我糖醋鱼的。”
叶轻君端着一碗茶,温和:“丹柏来了,药庐不忙了吗?”
“忙,一会儿我就得回去。”
“不必如此客气,”叶轻君弯起睛:“是来看阿月的吧,她刚喝过药,就在里屋。”
丹柏怔了,收回要迈院的脚步,又转了回来。
丹柏哦了声,走近时淡淡瞥了他们一,便抬脚跨院。
“那我去看看。”
丹柏嗯了声:“她们睡了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家尽量住在一起,为了方便蓝鸢见客,叶轻君等人住的院就临着海岸,位置虽偏,环境却安静,十分适合休养。
孟长歌一愣,连忙放扫帚,脸上竟浮起一抹薄红:“哦,辛苦……辛苦你多跑一趟了。”
另一人应:“来了来了!你这小鸟怎么这么没大没小,既然被师尊收了当徒弟,再怎么说也该叫我师啊。”
狐狸挑了挑眉:“这就走了?”
“是鲨族、鲸族还有鲛族的长老们,”丹青解释:“鲨族和鲸族是来请罪的,至于鲛族,我听主人说,他们想要接蓝鸢回海里休养,可蓝鸢不愿意,他们便也一直跪在这里。”
丹柏转过,脚步轻快地向里屋走去,穿过拱门,映帘的便是一条狭窄走廊,沿着走廊布置了三间卧房,最外面住着虞山叶,中间住着萱玉和夭竹,里面的,就是蓝妩和季泠月了。
罢了,多待一个时辰,应该也不碍事。
“不不不,当然不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