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妩心虚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山叶慌忙抿住嘴，努力摆严肃的表，而女人哦了一声，笑：“倒是个好记的名字，来，拿着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泠月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季泠月一怔，：“鱼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妩无打采地打了个，将肚翻到上面：“若师尊从前就经历过这样的事，在我份暴时，为什么还会毫不犹豫地救我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拒绝后，她还为此忐忑了好一会儿，以为蓝妩心不好，夜巡时都有些心不在焉，那时，她又怎么会知蓝妩不仅有个，那个还能幻化得和她一模一样，连她的音容笑貌都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泠月蓦地紧瓷瓶，沉默了会儿，才低声：“弟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时候，她却忽然机灵起来，尾巴一甩，连忙黏糊糊钻到季泠月怀里，脆声：“我是鲛，不是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若是你，她那时又怎么知晓你我的关系，还编那种谎话来……”季泠月说着说着，突然没了声音，白皙的脸却慢慢爬上红晕：“她，她看见了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妩大惊失：“真亲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想来想去，都是蓝妩的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知很像，”季泠月低，闷闷：“你拿走我命牌的时候，还骗我说以后要一起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泠月瞟了她几，终于忍不住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泠月闭上嘴，满脸羞愤，再不愿多说，闷就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妩忙不迭地：“我那时忙着救浮游，本没去找你……骗走你命牌的事，还是后来我追问她，她才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泠月小心接过，垂看了一，发现是一瓶专门喂养妖兽的灵丹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妩：……咦？

        蓝鸢：想亲我？没门！

        谢过后，她简单问了几件要注意的事项，便打算带蓝妩离开，叶轻君却眯了眯，忽然问：“你那小鱼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磨了磨牙，气愤：“你是这世上最讨厌的鱼！”

事的话就回去休息吧。”叶轻君又轻咳一声，捂着：“你不是要代我授课吗？这几日，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话，都可以向我请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季泠月慢慢紧拳，脸直冒气：“你知不知，她冒充你来骗我时，我差！差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停脚步，微微睁大睛，惊讶：“不是你？不是你还能是谁？难不成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泠月反驳：“我就算亲她了，也是你的错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妩心一紧，忽然警惕起来：“差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！”季泠月忽然伸手，恼火地住她外面裹着的球，把它得扭曲变形：“她不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妩眨巴一，嘀咕：“因为很像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来是给小雪的，多了一瓶，就给她吧，”叶轻君温和：“结契之后，她便任由你支，若不能好好对待，细心照养，最好，还是放她自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隐瞒修为混仙门的妖怪，取走恋人命牌闯禁地的妖怪，一跑便再没想着回来的妖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相像的事，在经历过一次后，她却还能持挡在秦屿面前，甘愿自己受罚，也要放她一条生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蓝妩又将翻过来，犹豫了会儿，支吾：“那个，那个其实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

        走在回去的山上，趴在她肩膀上的小鱼一眨不眨看着潜云峰的方向，尾巴也蔫答答垂了来，远没有之前那么活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轮到蓝妩急了，她扑腾着尾巴追上去，连声问：“差什么？啊？差什么，你不会亲她了吧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