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蜜桃,你就是顆香香甜甜的小蜜桃.....啊!」
「你就是個...小蜜桃...」
看著他離開,我鬆了一氣,那在彼此間強烈的張力終於可以得到舒緩。
安立奎清亮的聲音變得喑啞。
「這樣抱著你不覺得是種折磨嗎?」折磨他也折磨我。
如果他在咬去,我可能就會失去理智,抓著他的手安撫我上的痛。那是渴望他渴望了一整天的疼痛。
「一芳小明後天有空嗎?」
安立奎歉後移開嘴。
「明明就是硫磺味。」我不以為然。
「說的話會怎麼樣...」
「.....對不起。」
那可不是因為他是處男,沒有任何處男在抱著自己心動的女人時會傻到不知該怎麼,男人都有本能。
「你比較香,小蜜桃。」
我只好用力握住他環在我腰上的手,試圖用手上的痛來發洩體內飢渴的痛。
「好痛...」
「會再咬妳...」
「那我回去了。」
除了本能,男人還有直覺。男人的直覺有時很銳,他們會知自己喜歡的女人準備好了沒。
安立奎有點複雜的表,摸了摸我的頭。
「嗯。可是一芳小好軟...我不想放開,妳好好抱...」
「嗯。」
「放開妳就不說了嗎?」他停在我頸側問。
隔天安立奎送我回到飯店時問。
「開車小心。」
他熱烘烘的體毫無縫隙地貼住我,若有似無的蜜桃香氣不斷飄過我鼻端。
「妳好香。」
「放開...」我軟弱地說。
不是鎖骨痛,是乳頭很痛,還有私處也一陣一陣的痛。
「我還有兩個指定約會需要完成。」
「妳好香。」他堅持。
重,我先進帳篷,背對他睡,但卻毫無睡意。
「一芳小這樣叫的話,我要懲罰妳喔。」
「我可以抱著一芳小睡嗎?」
他從背後貼住我,伸手握住我的手。
這次他凶狠地咬住我的鎖骨,那痛往傳到我,讓我的乳尖梆梆地立起來。
安立奎猛然咬住不知死活的我,咬得偏偏是我最的頸側,我只能失控的叫來。
這不表示我對瑪莉姊她們有任何歧視,我只是不想改變我自己的原則罷了。
也許除了馬索爾星的紳士格使然,安立奎還隱約受到我的遲疑和抗拒,所以他此刻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挑逗,在溫泉池時也沒有回應,就只是生生忍慾望。
他在我後頸問著,我的頸椎馬上就酥麻了。
我想我跟安立奎都有共識,愛要在兩相悅時發生才最,為此我無法為了單純的完全免費方案跟三個男人上床,連接吻都無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