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容足足睡了三個時辰才醒,醒來時,鳳無瑕就坐在床畔,見她睜yan,便侷促地問dao:
「夫,夫人可睡足了?」
他實在對自己忽然多chu一個妻zi的事實,還有些尷尬。
但見劉容迷迷糊糊,愛嬌地哼哼dao:
「無瑕抱阿雪起來。」
鳳無瑕臉又紅了,雖然他明白她已與他成親,可心理上他未曾與任何女zi這麼親近過,於是有些手忙腳亂地去將劉容抱起,劉容瞇著yan賴在他shen上問:
「夫君用過膳了嗎?」
鳳無瑕被軟綿綿的劉容nong得有些燥熱:
「用,用過了。」
劉容rourouyan:
「你傷還疼不疼?」
鳳無瑕答不疼,劉容便又dao:
「那阿雪要吃荷葉粥。」
鳳無瑕便要人煮了荷葉粥來,劉容懶懶地坐在床上:
「你餵我吃。」
鳳無瑕拿起湯匙,舀了一kou粥到她嘴裡,問:
「平日.......我替妳ca髮,抱妳起床,還餵妳吃粥?」
劉容邊吃邊答:
「我也替你ca髮,抱你起床,餵你吃粥的呀。」
鳳無瑕臉紅了一紅,心想他堂堂一個大男人,竟讓妻zi抱著起床,那是什麼德xing?必然是ganqing好到一個程度,劉容太寵他,他才會那樣放xia尊嚴跟她撒嬌。
又聽劉容dao:
「我還幫夫君更衣沐浴,搥肩nietui,夜裡端niao壺,白日補衣裳。」
鳳無瑕聽得有些赧然,忙dao:
「這些事怎麼不讓xia人zuo?」
劉容很自然地答:
「阿雪喜歡為夫君zuo。」
鳳無瑕心頭突然一陣悸動,他是孤兒,自小最渴望便是有個完整的家。
雖與弟妹ganqing好,但弟弟遠在邊疆,妹妹又嫁ru皇室,這幾年來他忙於國事,回到府裡,沒有個能說話能吃飯的人,偶有孤寂之gan,乍聞劉容這般體己貼心,又是自己已成親的妻zi,不免難掩激盪。
「妳多多告訴我,以往妳我是如何相處的。」
他將粥餵完,見劉容嘴角沾了米粒,忽然有個畫面晃過腦海,卻是他傾shentian著她嘴角的殘羹,又吻著她的唇,然後被她用粉拳推開。
她嬌嗔:「你每回都不讓我漱kou........」
他溫柔答:「夫君這不正替妳清嘴兒麼?」
鳳無瑕被這突來的印象nong得臉紅心tiao,想自個兒怎會如此輕浮孟浪,然後聽見劉容dao:
「不要。」
他回神問:
「不要什麼?」
隨即想起方才自己的要求,改kou又問:
「為何不要?」
劉容哼聲dao:
「就是不要,你上來陪我睡覺。」
鳳無瑕心裡又是一tiao,抿抿嘴將碗擱在桌上,遲疑片刻,便坐上床榻,劉容很自然地chu手過來解他外衣,纖指碰到他的hou結,他忍不住嚥了嚥唾沫。
劉容將他外衣脫掉後,又要去脫他裡衣,鳳無瑕忙握住她手:
「裡面的不必脫。」
劉容歪著頭看他:
「可夫君喜歡luo著shenzi抱阿雪睡,說肉貼肉才舒服。」
鳳無瑕一聽,整個背脊都熱起來了,他想自己怎會是這樣不守禮法的人,卻見劉容毫無羞澀,十分坦然,顯是平日慣於如此。
劉容見他沒反應,就自顧自躺xia:
「你要多休息,太醫說的。」
鳳無瑕只好也躺xia,他一躺xia,劉容就靠過來趴在他xiong膛上,用齒淺淺地啃著他xia巴:
「夫君真的什麼都忘了,那可記得數日前答應妾shen的事?」
鳳無瑕被她啃得心慌意亂,推開她也不是,不推也不是:
「什,什麼事?」
劉容哼了一聲,dao:
「說好要陪妾shen去送zi觀音廟上香的呀!」
鳳無瑕hou頭滾了滾,聲音略有些乾啞:
「妳,妳想為我生孩zi?那張響........」
劉容撐著他的xiong膛起shen,微惱:
「怎麼又提他?」
鳳無瑕dao:
「我只是好奇,妳為何會放xia對他的舊qing?」
劉容瞪了他一yan不說話,躺回自己的位置,側過shen背對他。
鳳無瑕見她不gao興,想著她小脾氣還ting多,但竟忍不住覺得她率真可愛,便哄dao:
「妳不喜,那我便不提他了。」
劉容這才委屈dao:
「兩年來你都問過多少回了,早就說好不再問的。」
鳳無瑕猶豫一會兒,也側shen將手放在她肩上安撫:
「對不住,我忘了。」
劉容安靜片刻,轉過shen來與他四目相對:
「是妾shen不對,夫君有傷,阿雪應該要多多體諒。」
說罷便用香唇輕輕印在他唇上,鳳無瑕本想後退,可瞬間就被劉容xi引了,她的唇柔軟溫潤,跟他的相貼,緊密無間,氣息和諧交rong,好似生來兩人的嘴便該黏在一塊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