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柏林yanpizi底xia,谢榭悄悄凑上来tiannaizi
接xia来祝无恙的门就被哐哐砸响了,门外的人仿佛有那正gong抓奸的怒火,沉重但响亮的砸门声不绝于耳,嘴里还在念着:“chu来!我知dao你在里面!”
随着他的怒火升级,抵门的压力越来越大,祝无恙默默调整了xia姿势,把抓门把手的手指换成了两只小臂抵在门板后,用结实的手肘关节抵抗外面的qiang震。
一边回toucui促背后的人:“快dian!”
“ma上!”柏林一只手抓住浴巾边缘试图往上面拉,盖住她lou在外面乱晃的两个naizi,但浴巾太紧了,naizi又太大了,gen本拉不上去。
他折返去解系浴巾的结,好不容易在动dang不安的视野影响xia抓住结,结果手指胡乱扯nong半天也没找到结yan,急忙给祝无恙反馈qing报:“扯不开,gen本扯不开。”
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急匆匆抹了把额tou上的虚汗。
“死、鬼!”
祝无恙咬牙切齿地百忙之中chou空踹了他小tui一脚。
“一只手解不开你倒是用两只手啊!”
“哦,好吧。”被骂了一顿,柏林这才依依不舍地拿开扶鸡巴的那只手。临走之前还不忘奋力往前冲刺了一把,鸡巴冲chu祝无恙的tui间一大截,直直往门上戳去。
“哈――”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仰tou叹了一kou气。
这和骑mo法扫帚有什么区别?这gen扫帚不仅cu壮有力,能承载她这么大个人的重量,还会自己动。
往前冲的时候祝无恙还会因为惯xing冲chu去一截,然后又被鸡巴与阴dao之间的摩ca力生生拉回来。
柏林两只手都拿去解结了,祝无恙的手在抵门,tui间的鸡巴再也没有多余的手帮忙扶着了,自由xia垂耷拉着脑袋待在祝无恙tui间。
yangyang的阴dao再也没有鸡巴的褶皱来抚wei了,xiong前的两粒小石zi也没有人guan。
呜呜呜……
祝无恙觉得自己好可怜,naitou好yang好想去挠一xia,却又不敢挪动自己的手,生怕一松手外面的杀人犯就破门而ru,抓到他们两个这样淫靡的场景。
可是……可是真的好yang。
要是有人能帮她tian一xia就好了。
上一秒这样想,xia一秒一条湿hua的she2tou就tian了上来。
哈?已知柏林的脑袋在她touding上,那这条she2tou是谁的?
祝无恙猛然睁开晕乎乎的yan睛看向自己xiong前,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在她xiong前不断耸动。
是谢榭。
她又刷地抬tou看去,柏林正在聚jing1会神地解那个死结,那个结似乎并不好解让他非常烦躁,完全分不chu一丝心思来注意他们这里的qing况了。
这样的话……
祝无恙聪明地选择了闭嘴,不动作也不说话,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享受谢榭的tiannai服务。
是和柏林完全不一样的gan觉。他的she2tou更冰更hua,han住naitou时也不像柏林那样喜huan啃咬,他更喜huan用唾ye打湿naitou慢慢han,像han果冻那样一dian一dian抿。
偶尔还会有极轻的啧啧声,幸好门外的敲门声大,遮掩了过去。
屋nei的三人就这样保持了诡异的平衡,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,自己“gan1”着自己的事。